对于魏鸣这种过份的依赖,让俞隐冬有些无可奈何,可是这么多年来,他不知道怎么拒绝魏鸣。
魏家人对他的索求,就像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。
就像一个奴隶,被压迫久了,已经忘了反抗。
俞隐冬甚至在想,这辈子就这样老实的当个钢琴老师,不会再与魏家牵扯上什么。